了一下。傅温书倒是神色无波,淡然道:“他们是亲戚,徐敬是宛宁姑娘的堂兄。”“这么说,徐敬要杀我,跟宛宁姑娘有关系?”就在此时,一直沉默的萧明彻动了动嘴,似乎要说话。却是傅温书抢在他的前头开了口:“据徐敬交代,他跟宛宁姑娘兄妹情深,听到宛宁姑娘对承徽诸多抱怨,因此对承徽心生怨恨。他是锦衣卫,对于皇宫和各处园林都非常熟悉,所以便设计了这个计划,自以为天衣无缝,可以帮自己的堂妹排忧解难。”沈雨燃轻轻一笑,“宛宁姑娘可真是好福气,表妹也好,堂兄也好,这么关心她。”萧明彻瞥她一眼,淡淡道:“若无证据,别胡乱攀扯别人。”沉默了这么久,他终于忍不住出来回护徐宛宁了。沈雨燃早知如此,到切切实实听到,又是另一番感受。对萧明彻终归还是报着几分期待吗?沈雨燃莫名心烦起来。她希望自己猜错一回,但萧明彻,从不让她失望。傅温书听出两人言谈之间的火气,思忖片刻,开了口。“承徽,臣有话要说。”“傅大人请讲。”“臣查了许久,此事跟睿安殿下的确没什么关系,至于宛宁姑娘,臣不敢说百分之百,但桃林里猎犬袭击承徽这件事的人的确是徐敬,抓获的其余人等也都是这么交代。”傅温书的话说得很直白,徐敬顶下了所有的罪,牵扯不到徐宛宁。“如此。”沈雨燃静静听着傅温书的话,眼睛弯如新月。但萧明彻和傅温书,都感受不到她脸上有分毫笑意。不知为何,她什么话都不说,无形中却有一块巨石压在了萧明彻和傅温书的胸口,压得他们难以开口。长安立在一旁,眼见得后院陷入僵局,上前道:“主子,今儿宫里送了一只上好的羊羔过来,这会儿夜风凉了,要不叫厨房做了锅子,就着酒暖暖身子。”萧明彻的神情松了几分,望向傅温书,岔开话题:“你还记不得,上回我们去草原得了只新鲜的羊羔,那次没做锅子,叫牧民烤了吃,那滋味,孤今日都还记得。”傅温书唇角弯了下,亦无甚笑意。他觑着沈雨燃神色,起身拱手道:“时辰已经晚了,臣告退。”萧明彻目光冷凝,终是点了下头。傅温书转向沈雨燃,行了...